那请问傅先生,你(nǐ )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de )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yě )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zhāng )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ma )?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zuì )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bǔ )她。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diǎn )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dào )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zǒu )了出去。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qí )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shì )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suàn )是奇迹。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le ),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她将(jiāng )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me )。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gè )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zhāng )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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