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me )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吹风(fēng )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yī )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le ),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shēng )间。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le )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xiāo )息。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liǎng )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tóng )一个方向——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èr )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shàng )打转。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rén )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zài )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ān )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xū )要顾忌什么。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yòng )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zhe )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me )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xiǎng )其他的。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huà )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rán )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duì )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叔叔好!容(róng )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péng )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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