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shěn )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wàng )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好好,这(zhè )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fū )人说吧。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zhǎng )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kàn )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kàn )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zhí )不能再棒。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音(yīn )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沈宴州听得冷笑(xiào ):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tā )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shǐ )回头咬人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mò )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nǚ )人。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xué )习钢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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