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yī )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xià ),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lái )了。
乔唯一(yī )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róng )隽,你知道(dào )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tiān ),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哪(nǎ )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bā )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pó ),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de )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好在这(zhè )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dié ),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me )?他巴不得(dé )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hǎo )名正言顺地(dì )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wéi )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nà )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fáng )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lái )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那(nà )这个手臂怎(zěn )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shǒu )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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