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qī )而被遣送(sòng )回内地。
这样一直(zhí )维持到那(nà )个杂志组(zǔ )织一个笔(bǐ )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zhè )就完全是(shì )推卸,不(bú )知道俄罗(luó )斯的经济(jì )衰退是不(bú )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rán )觉得没意(yì )思,可能(néng )这个东西(xī )出来会赔(péi )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xiē )老家伙骨(gǔ )子里还是(shì )抗战时的(de )东西,却(què )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ér )打听到一(yī )凡换了个(gè )电话,马(mǎ )上照人说(shuō )的打过去(qù ),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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