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hái )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shí ),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景厘平静地与(yǔ )他对视片刻,终(zhōng )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jì )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shì )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gěi )我打电话的,对(duì )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hòu ),我都会好好陪(péi )着爸爸。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她哭得不能自已(yǐ ),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bú )满老茧的手,轻(qīng )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zhěng )理了一下她的头(tóu )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kàn )得这么出神?
景(jǐng )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尽管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jiàn )事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gāi )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huái )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de )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mó )糊的声音,那老(lǎo )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gāo ):什么,你说你(nǐ )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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