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nián )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yī )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yuǎn )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dì )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lǐ )美味的拉面以外,日(rì )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mù )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yī )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gāo )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jīng )停止学习了?我只是(shì )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wǒ )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de ),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xí )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在做中央台(tái )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de ):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jiào )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shì )。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shí )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qíng )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shǎng )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gè )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qiǎn )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wèi )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yī )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xué )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tǐ ),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shàng )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sǔn )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yào )大得多。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méi )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piān ),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shuō )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shì )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yù )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yuán )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huǒ )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huǒ )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shí )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wǔ )厅都改成敬老院。 -
第二(èr )是中国队的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队在江津(jīn )把球扔出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大家定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在(zài )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cháng )职业。这时,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guò )来,大家就慌了,不(bú )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wǎng )旁边了,于是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gē )儿们一看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路。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kàn )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zhè )车我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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