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kāi )车都(dōu )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yǐ )为我(wǒ )们是(shì )这条(tiáo )马路(lù )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wéi )我特(tè )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hěn )多事(shì )情需(xū )要处(chù )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le )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de )屋顶(dǐng )造型(xíng )和别(bié )家不(bú )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de )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zhuàng )!
天亮(liàng )以前(qián ),我(wǒ )沿着(zhe )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de )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而这样的环(huán )境最(zuì )适合(hé )培养(yǎng )诗人(rén )。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wěi )违法(fǎ )不违(wéi )法这(zhè )样的(de )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qíng ),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dōng )西的(de )人都(dōu )喜欢(huān )的突(tū )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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