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de )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qǐ )了指甲。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xiàn )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néng )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zhēn )的足够了。
这是父女二人重(chóng )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yī )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chóng )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一般医院的(de )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kě )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yào ),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jiù )看不清——
景彦庭垂着眼,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kāi )口:我这个女儿,真的很(hěn )乖,很听话,从小就是这样,所以,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zhí )喜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去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kè ),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而他(tā )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rén )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zài )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hú )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me )亲人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lái )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qí )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bǎng )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duì )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xiàng )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miàn )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xiē )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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