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dào )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yǒu )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yī )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chī )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de )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jìn )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yī )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jīng ),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chuāng )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qù )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hòu )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de )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de )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xiǎo )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lù )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shì )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piào ),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shì )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zhuī )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rén )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yào )。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xiǎn )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yú )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yī )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zǐ )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men )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yán )重。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tuǐ )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shēng )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zhè )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qiě )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然(rán )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xiàn )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dìng )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duō )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lù ),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lǚ )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dà )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dōng )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wū )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yǐ )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当年春天(tiān )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le )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huái )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tiān )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jù )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bìng )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dōu )不叫春吗?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xiàng )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què )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cǐ )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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