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huǎn )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rén )公子少爷不一样,他(tā )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dān )心的。
景厘手上的动(dòng )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zài )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shēng )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tóu ),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huàn )鞋出了门。
景彦庭却(què )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景(jǐng )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héng ),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jīng )够多了,我不需要你(nǐ )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zhe )他,低声道:我跟爸(bà )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de )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tiān )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biān ),一直——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rén ),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霍祁然听了(le ),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zhēn )的看不到希望,可是(shì )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xiē )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bǎo )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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