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hòu )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wǒ )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jǐn )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dōu )上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lǜ )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qù )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sài )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chuáng )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hái )是睡觉好,因为(wéi )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dào )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rán )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zài )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zhōng )于有人来看我了(le )。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hái )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yī )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shuō )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guāng ),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qì )开始暖和。大家(jiā )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yǒu )余悸,一些人甚(shèn )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kǒu )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chóu )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zì )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jīn )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yī )片混乱。
其实离(lí )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yǒu )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shǔ )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zhè )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gē )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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