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pà )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gěi )你?景彦庭问。
后续的检(jiǎn )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le )!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fù )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wēi )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tóu ),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qì )。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duì )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huái )市试试?
景厘平静地与他(tā )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kǒu )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de )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xiē )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de )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bà )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tīng )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wǒ )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jīn )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bà )爸。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向医生阐明(míng )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jù )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dān )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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