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yòu )乱:你是想分手吗?
要是文科成绩(jì )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cè )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nán )题。
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同(tóng )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shí )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guǒ ),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gàn )干净净。
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ā )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经过一上午奋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饿得快翻白眼。她对着(zhe )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jiàn )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孟母(mǔ )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ma )?
你这脑子一天天的还能记住什么?孟母只当她不记事,叹了一口气,说,五栋七楼有一套,户型不错但是采光不好,三栋十六楼有一套,采(cǎi )光倒是不错,不过面积小了点。
孟(mèng )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guò )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黑框眼镜翻了个白眼,坐下后跟身边的女生甲抱怨(yuàn ),意有所指:还学霸呢,不仅连被(bèi )人的男朋友要抢,吃个饭连菜都要抢,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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