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shì )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看(kàn )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bú )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nǐ )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所(suǒ )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lái ),紧紧抱住了他。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chū )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me )会不想认回她呢?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rán )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nián )老垢。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wǒ )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hòu ),我失足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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