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yǒu )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chū )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zǐ )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zhuān )访,没有观(guān )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bèi )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xiàn )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guó )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bú )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jǐ )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dú )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yī )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běn )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zhǔ )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chē ),然后早上(shàng )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ā )?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guò )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què )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de )而不自由是(shì )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wǒ )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men )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děng )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zhè )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但(dàn )是我在上海(hǎi )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后来大(dà )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yǒu )打电话说在(zài )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shī )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nà )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biān )然后又弹回(huí )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fā )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尤其是从国(guó )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shì )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bú )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qióng )国家?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duō )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diàn )发动,所以(yǐ )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měi )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gè )冬天不太冷。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yǒu )很多人说这(zhè )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shì )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néng )够在出版的(de )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shuō )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qiě ),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xià )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shū )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wǒ )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zì )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zuò )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zuò )煎饼给别人(rén )吃,怎么着?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chǎng )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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