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le )肚子里。
第二天(tiān )一大早(zǎo ),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chū )来的那(nà )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dōu )是一种痛(tòng )。
霍祁(qí )然点了(le )点头,他现在还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景彦庭没能(néng )再坐下(xià )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nǐ )找到了,那也没(méi )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yòu )厚又硬(yìng ),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shàng )的神情还(hái )是很明(míng )显地顿(dùn )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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