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dōu )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jiàn )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chē )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yí ),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yǐ )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xīn )。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yīn )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yào )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wǔ )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biān )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le )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tā )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jiā )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假(jiǎ )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dà ),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kāi )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而这样(yàng )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hái )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hěn )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然后老(lǎo )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shào )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de )老年生活。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rén )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fàn )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shì )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shí )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gè )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wèi ),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gè )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shàn )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shè )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jiǎo )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rén )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shì )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当时只是在(zài )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yīn )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wǒ )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féng )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gè )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老(lǎo )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bú )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liú )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de )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wéi )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men )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wǒ )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yǐ )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biān )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然(rán )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gào )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mò )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táng )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jì )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yī )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bǔ )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le )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le )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jīng )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tóu )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mǎ )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bù )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zuò )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zhǎo )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wǎn )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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