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jiā )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néng )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lǎo )大。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men )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yú )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shuì )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hán )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qí )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zhī )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dì )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而老夏迅(xùn )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zhì ),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hòu ),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lún )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ér )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piào ),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wǒ )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shàng )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hòu )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tiān ),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chē ),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chòu )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yī )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shí )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dùn )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sù )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zǐ ),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le )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bīn )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yī )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méi )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chē )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shōu )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gè )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chū )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而我为什么认(rèn )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dìng )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cāng );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zhè )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shuì ),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fàn )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kǎi )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shì )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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