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fǎ )呆很长一段时(shí )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huān )安定下来,并(bìng )且不喜欢有很(hěn )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le )。所以我很崇(chóng )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wǒ )想作为一个男(nán )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shuō )为什么这家的(de )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ér )并不会看见一(yī )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样,只要(yào )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wēi )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zì )然也会有人觉(jiào )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sù )超速超极速的(de ),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yǒu )开了一个改车(chē )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nǐ )一脚踹开说我(wǒ )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hóng );不会在你有(yǒu )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wēi )武的吉普车擦(cā )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shēng )诸如侧滑等问(wèn )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jī )油否则会不够(gòu )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wǔ )千公里保养一(yī )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qì )滤清器,两万(wàn )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wàn )公里换刹车碟(dié )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jīng )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zhèng )在忙,过会儿(ér )他会转告。后(hòu )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shì )在一凡的电话(huà )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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