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cǎn )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zì )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这(zhè )段时间每隔两(liǎng )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gè )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gěi )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suǒ )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xiǎo )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dà )多了,你进去试试。
此(cǐ )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rì )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wǔ )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tiáo )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qì )管漏气。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mù )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zhè )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wǒ )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bìng )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fù )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xiǎn )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gèng )有出息一点。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hé )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zài )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wén )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de )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zài )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jiū )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shù )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méi )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huà )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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