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yǎ )了几分(fèn ):唯一?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mī )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pǎo )。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kòng )制不住(zhù )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zhī )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qǐn )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jiā )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jiān )房暂住(zhù )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shì ),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容隽伸出完好的(de )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ér )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gù )你这么(me )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wéi )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shì )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lǎo )婆——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yī )下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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