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yàng )黑,凌乱的(de )胡须依旧遮(zhē )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jiǎ )缝里依旧满(mǎn )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shì )不是应该再(zài )去淮市试试(shì )?
这话说出(chū )来,景彦庭(tíng )却好一会儿(ér )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shuō )了些什么。
这话已经说(shuō )得这样明白(bái ),再加上所(suǒ )有的检查结(jié )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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