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fèn )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bà )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wǎng )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景厘缓(huǎn )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zǐ )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jìn )人,你不用担心的。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le )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méi )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也是他打了电(diàn )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厘微(wēi )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jiù )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wéi )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nà )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wǒ )收入不菲哦。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jǐng )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zhōng )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两个人都没(méi )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qù )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yī )种痛。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xiǎo )厘,你去。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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