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hòu )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tóu ),都要用景(jǐng )厘很大的力气。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dān )心,我们再(zài )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dào )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de )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féng ),有什么问(wèn )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biān ),没有一丝(sī )的不耐烦。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可是(shì )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彦庭低(dī )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de )袋子,啤酒(jiǔ )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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