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吹风机(jī )嘈杂的(de )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tóu )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le )卫生间。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dǐ )在离家(jiā )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jun4 )却只是(shì )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shí )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xià )没多久(jiǔ )就睡着了。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乔仲兴(xìng )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原本热闹喧(xuān )哗的客(kè )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虽(suī )然她已(yǐ )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zhǎng )这三个(gè )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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