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shàng )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闻言,略(luè )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zhì )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màn )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zhī )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pó ),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shuí )是你老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hǎo )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zhè )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chū )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shì )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jǐ )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这下(xià )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hū )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kōng )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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