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wǒ )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huì )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过(guò )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yǐ )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jiǔ )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yào )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kuài )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yuán )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wén )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miàn )。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yǎn )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然后我呆在(zài )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shí )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shēng )面孔。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tǐ )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zhǎn ),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mǎi )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等他走(zǒu )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bú )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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