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suī )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le )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kàn )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hǎo )不好?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chuáng )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gèng )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xī )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hǎo )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dòng ),乖乖睡觉。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zhī )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恒蓦地一僵,再(zài )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他第(dì )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rè )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因为乔唯一的(de )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lái ),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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