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zì )己的东西就想(xiǎng )走。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zì )主创业的兴趣(qù )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le )一声,随后道(dào ):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le )过来,睁开眼(yǎn )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miàn )对的。
乔唯一(yī )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bú )知道什么时候(hòu )就睡了过去。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fàng )心吧,普通骨(gǔ )折而已,容隽(jun4 )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me )秘密,有什么(me )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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