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men )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jīng )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zuò )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ā )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bì )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yī )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hé )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duì )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cì )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hái )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wài )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huǒ )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tóu )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tè )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yuè )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年少的时候常(cháng )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jǐ )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màn )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de )。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páng )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yòu )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jiān )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yī )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zhì )还有生命。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bú )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hòu )说:我也很冷。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jiù )说:老夏,发车啊?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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