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学激情用完(wán )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jiù )我隔(gé )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在做中央台(tái )一个(gè )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shì )。北(běi )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wǒ )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chū )无耻模样。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hù )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kàn )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chéng )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dào )。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中国几千年(nián )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zhè )个完(wán )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chū )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xià )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yào )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lái )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jí )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lián )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juàn )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yǐ )外没(méi )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quán )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xìng )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yīn )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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