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bāo )就(jiù )冲(chōng )到(dào )了(le )医(yī )院。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gé )绝(jué )了(le )那(nà )些(xiē )声(shēng )音。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shí )么(me ),很(hěn )快(kuài )又(yòu )继(jì )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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