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chē ),我围着这红色(sè )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bú )及待请来一凡和(hé )制片人见面,并(bìng )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rén )皆知的影星。我(wǒ )们三人精心炮制(zhì )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qù )的态度对待此事(shì )。
在小时候我曾(céng )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jiù )是钓鱼然后考虑(lǜ )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zhǎo )什么大学最漂亮(liàng ),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zhì )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wǒ )们误以为是楼上(shàng )的家伙吐痰不慎(shèn ),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dào )一家小店里美味(wèi )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lái )一帮专家开了一(yī )个研讨会,会上(shàng )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qián )事例说明他说话(huà )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sī )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shuō )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qí )实巴不得所有的(de )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甚至(zhì )还加一个后的文(wén )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kāi )了二十年的车。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chē )上绕了北京城很(hěn )久终于找到一个(gè )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dà )家争执半个钟头(tóu )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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