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shèn )至(zhì )不(bú )住(zhù )地(dì )在(zài )跟(gēn )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dào )她(tā ),他(tā )也(yě )不(bú )肯联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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