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tiān ),沈宴州去公司上(shàng )班,才走出电梯,齐霖就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沈总,沈总,出事了。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转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shàng )一向认真,自己刚(gāng )刚那话不仅是对他(tā )感情的怀疑,更是(shì )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duì )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xīn )惶惶,蒙在鼓里的(de )姜晚过得还是很舒(shū )心的。她新搬进别(bié )墅,没急着找工作(zuò ),而是忙着整理别(bié )墅。一连两天,她(tā )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líng )晨两点。
她都是白(bái )天弹,反观他,白(bái )天黑天都在弹,才(cái )是扰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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