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bǐ )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jiē )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我之所以开始(shǐ )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ràng )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jié )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yǒu )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mà )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yǒu )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hòu )又要有风。 -
我上海(hǎi )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guó )道,这条国道常年(nián )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què )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cháng )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lái )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lián )精液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此后我决(jué )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jiē )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rè )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shàng )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kāi )进来了,路人纷纷(fēn )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qì )。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qiān )个字吧。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wǒ )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nǐ )自己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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