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nǐ )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de )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méi )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zhè )些数据来说服我
谁知道(dào )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yī )次见到了霍祁然。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me )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qǐ )了头,哑着嗓子道:回(huí )不去,回不去
霍祁然听(tīng )了,沉默了片刻,才回(huí )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méi )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yī )切。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de )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jīng )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kàn )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hài )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yàn )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zhǐ )甲刀,一点一点、仔细(xì )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找(zhǎo )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tā ),我能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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