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xià )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yā )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其中有一(yī )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然后那老家(jiā )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lián )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dé )好啊?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sì )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shí )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rú )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yīn )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le ),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xué )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zhōng )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bāo )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xiē )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shí )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yī )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xià )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jiān )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bú )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yōu )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nán )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fāng )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gǒu )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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