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chī )尽苦头(tóu ),小小(xiǎo )年纪就(jiù )要承受(shòu )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yuān )博,他(tā )知道很(hěn )多我不(bú )知道的(de )东西,所以他(tā )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bà )爸,你(nǐ )把门开(kāi )开,好(hǎo )不好?
景彦庭(tíng )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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