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或者说(shuō )学校经常犯(fàn )的一个大错误就是孤立看不顺眼的。比如,有一人考试成绩很(hěn )差,常常不(bú )及格,有的教师就经常以拖低班级平均分为名义,情不自禁发(fā )动其他学生鄙视他。并且经常做出一个学生犯错全班受罪的没有师德的事(shì )情。有的教师潜意识的目的就是要让成绩差的学生受到其他心(xīn )智尚未健全(quán )的学生的排挤。如果不是这样,那这件事情就做得没有意义了(le )。
等我到了(le )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dào )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ér )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yào )抛弃这些人(rén ),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rěn )我的车一样(yàng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zài )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yǒu )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路(lù )上我疑惑的(de )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bú )了,人家往(wǎng )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qǐ )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rén )不用学都会的。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zhōng )间一个对方(fāng )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zhàn )成一队。而(ér )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cái )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jīng )过了漫长的(de )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yī )片宽广,然(rán )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chéng )功啊,你们(men )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cāng );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shì )里席地而睡(shuì ),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jīng )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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