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则直接把跟(gēn )导师的聊天记(jì )录给她看了。
桐城的专家都(dōu )说不行,那淮(huái )市呢?淮市的(de )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què )是没什么意义(yì ),不如趁着还(hái )有时间,好好(hǎo )享受接下来的(de )生活吧。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rén )子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xiǎo )心翼翼地提出(chū )想要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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