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tiān )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dào )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shí )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yàng )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shì ),我认识(shí )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景厘平静地与(yǔ )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de )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dōu )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yǒu )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huà )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gěi )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jīn )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nà )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de )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彦(yàn )庭这才看(kàn )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shǒu )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tóu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zuò )爸爸吗?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zhe )他,低声(shēng )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bà )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dōu )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shēn )边,一直(zhí )——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de ),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bù )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hái )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què )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nǐ )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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