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yǒu )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jǐ )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péi )养得(dé )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nín )放心(xīn )。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shǎn )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愿意去他家住(zhù )他可(kě )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gè )意思(sī )?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de )手臂(bì )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dōu )差点下来了。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lǐ )过夜(yè )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yě )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bāo ),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接下来的寒(hán )假时(shí )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zé )是他(tā )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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