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tiān )的(de )寒(hán )冷(lěng )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zhí )咽(yān )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dà )家(jiā )都(dōu )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kè )播(bō )出(chū ),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yī )凡(fán )上(shàng )街(jiē ),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chū )版(bǎn )社(shè )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wú )淞(sōng )口(kǒu )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yì )仙(xiān )路(lù )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wǒ )都(dōu )能(néng )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我在(zài )上(shàng )海(hǎi )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bào )怨(yuàn ),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zhèng )觉(jiào )得(dé )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一个月后这(zhè )铺(pù )子(zǐ )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diàn ),而(ér )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le )是(shì )一(yī )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máng ),不(bú )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yì )的(de )模(mó )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shuō )一(yī )个(gè )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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