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shí )迈,这个(gè )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lái )。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hòu ),听见远(yuǎn )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kàn )是个什么东西?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gǎi )个法拉利吧。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de )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me )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me )稀奇的事(shì )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yú )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sān )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wǒ )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qù )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gè )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rán )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wǒ )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jiàn )过面。
这(zhè )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chē )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gè )叫张一凡的人。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kě )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shí )展示了很(hěn )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piàn )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qí )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nà )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hòu )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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