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men )话太多了(le ),吵得我(wǒ )头晕,一(yī )时顾不上(shàng ),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zhuǎn )头朝她所(suǒ )在的位置(zhì )看了一眼(yǎn ),脑海中(zhōng )忽然闪过(guò )一个想法(fǎ )——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běn )坐在沙发(fā )里的人已(yǐ )经不见了(le ),想必是(shì )带着满腹(fù )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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