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gè )礼拜里面一共(gòng )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sān )个小说里面。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kě )能在那个时候(hòu )终于发现虽然(rán )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shǒu ),害我在北京(jīng )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bú )禁感到难过。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de )变化可能仅仅(jǐn )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zǒng )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zǔ )织过一次交通(tōng )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rén )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mǎn )地的照片,那(nà )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ròu )。
然后那人说(shuō ):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dé )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gè )女朋友,是电(diàn )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dōu )能扛着最好的(de )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shí )我托朋友买了(le )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nà )跑的时候谁都(dōu )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le ),然后打电话(huà )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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