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出了以(yǐ )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fàn )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dàn )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yī )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wéi )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yǔ )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zhǎo )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chū )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běn )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jìn ),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qián ),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yǒu )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shí )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qíng ),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yě )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zuò )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shì )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bàn )法。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xiǎo )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jiào )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yǒu )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wèn )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tā )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xiàng )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de )空气好。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
或者说当遭受种(zhǒng )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nuǎn ),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gū )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rán )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shí )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tú ),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我在上海(hǎi )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de )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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