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zuò )!
这不是还有你(nǐ )吗?他含含混混(hún )地开口道。
只是(shì )有意嘛,并没有(yǒu )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le )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隐隐约约(yuē )听到,转头朝她(tā )所在的位置看了(le )一眼,脑海中忽(hū )然闪过一个想法(fǎ )——这丫头,该(gāi )不会是故意的吧?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cǐ )早上醒过来的时(shí )候,他脑子里先(xiān )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lái )什么,忍不住乐(lè )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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